“你好点了？”程奕鸣问。“亲爱的，”他似笑非笑，“你可能对我的底线不太清楚。”

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没毛病，听在严妍耳朵里，却如同针刺般难受。她拍戏直到晚上，收工了也不见朱莉回来。

结果还是没有。严妍被噎得说不出话来，她忽然讥笑一声，“那你呢？刚才你在医院跟于思睿是怎么回事?”

她坐起来仔细一听，竟然是妈妈的声音！似有火光在空气中霹雳吧啦响。

虽然没能当众播放，于思睿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，哪怕只是让程奕鸣知道也好。往往这种时候，就需要一个助推力，对她而言，最好的助推力是……女儿程朵朵。

等到年底做大扫除的时候，保姆们发现家里的欧式花瓣灯里，放满了围棋的黑白子。“你怎么了？”严妍问，他是不是没力气了。